Pages

Friday, February 25, 2011

最近很多人说我帅了。

当然,首当其冲,第一个说的是妈妈。可怜她,在我还没像现在这么帅之前就一直告诉我说我其实不丑。当然,妈妈不是压住良心的,我深信,即使我真的丑到难以置信的地步,在妈妈眼中,我比天使还美。我说我胖了,她说胖了才帅。这一点,连内人也是同感的。记得她在脸书看到我过去的照片时还被吓倒,说还好不是那个时候与我邂逅,不然她说什么也不会喜欢上我。(过去的我,瘦得有点过分。)

农历新年,向亲友拜年,姑丈说:阿明靓仔左。姐夫回说:当然啦,爱情滋润嘛。
在台北巧遇朗姐,她第一句是瞪大眼睛的说:你在台湾!?第二句就是笑着说:哎哟,你变帅了哦!

我告诉内人最近很多人说我帅了,内人难得正经的认同:这是真的,你确实变帅了。

今早内人看着台湾拍的照片,说:看我拍得几帅。我说:哇,你这么为我沉迷哦,连我自己也不敢说自己帅了,你却不停说自己的先生帅..  伊说:哼,你这种人,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烂泥附不上壁... 
我举起双手作势要趴上墙,说:附不上,附不上...

内人或许不知道,她进入了我的明园,使明园里的奇花异卉变得芬芳;里头的黑暗被内人带来的月光照明。
大野狼被外头的芬芳引出山洞,眼前一亮,小狐狸刚好回眸,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大野狼顿时变成小野狼,回以狼式的坚定眼神,他们明明不认识彼此,却是格外的亲切感涌上心头。小狐狸突然转头狂奔,小野狼狼嚎一声跟在后面,奔着奔着奔到了海边。野狼一惊,怎么住在明园许久,都没看到过如此的海阔天空?小狐狸喘着气,不擅奔跑的她一跛一拐走过来,微笑对着野狼说:你不会一个人旅行的 (you won't travel alone)......


呵呵,就在我不再在乎自己帅不帅的这个阶段,却是很多人都说我帅了。
帅不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快乐,我不孤独。


Thursday, February 24, 2011

台北车站,到了

台北车站,到了
我们走出车厢,穿梭在人群中,挤上手扶梯
台北车站总是这么多人,多得烦人
总会看到一群青少年精神奕奕蹦蹦跳跳的大声聊天大声笑,混不知自己挡在路中阻碍其他行人;也看到台北的少女美眉无论上班族学院生纯粹逛街的都打扮得让男人都忍不住望多几眼

出站了,又走上手扶梯,斜眼看一眼自己常会不自觉流连的诚品书店,直走到天成饭店出口
你呢?你应该是往台北地下街方向吧,你还要走上市民大道,在中山北路交界口过马路到对面你租的超级小房。

正当我走在北平东路上,朝着国际艺术村走去时,你却一个人孤独的走在平行的市民大道上。
我们中间,隔着一个高架桥、国父史迹纪念馆,以及时间。



那几天,我带你走过很多我在台北走过的路,我和你一同踏在我过去的足迹上。
正当我专心的在寻找我一直推荐给你的便当店的时候,你的左手抱上了我的右臂,我才发现,我不再一个人走了。
多少个孤独的日子,瞬间都宣告他们成了过去。
我们一同去当时听到鸡啼的地方,我们平淡的拍照、说笑,而我们心里,有着一种超越激动的骄傲与幸福。我们微笑看着时空的墙壁:我们已经把你推倒了,你再也分割不了我们了。

然后,台北地下街,你带我到那个地方,那个你当时在跟我隔空简讯时听到万芳的《看见快乐对我笑》的地方。你高兴的说,找到了!我就坐在那张椅子上!
那是一张很孤独的椅子,旁边什么都没有,后靠着一面什么都没有的墙壁,面对着一间餐馆,路人稀稀落落。
那,是一个很孤独的地方,墙壁、餐馆、路人似乎全都自说自话,皆隔着无形的冷墙。
当时,我们隔空谈话,你就是坐在这个孤独椅上吗?
你当时一定很寂寞,很疲倦,为着你从台北车站走过来的路而疲倦,为着你饱受风霜的人生疲倦,你有一个爱你的人隔着时空也要陪着你,可你却从未见过他、摸过他...
我抱着你坐在椅上,你安乐的叙述当时的情景。那个时候,隔着时空,万芳的歌,却成了我们的一座桥,即使我们只能站在各自桥头遥望。
在这里再也见不到过去的你,也无须再寻找过去的你,快乐的我们,在对着椅子笑了。
我说,好了,我已经来过了,我们从此以后也不用来了。
你问为何这么说?
我说,因为你不再孤独了,不要再跟孤独椅厮混了。
那些日子,都过去了。现在,你抱着我手臂,走在我身旁,就好了。


Monday, February 7, 2011

无语问苍天

打开电视,看到本地名电台、电视主持兼电影、电视演员兼歌手兼.....(反正这一群人似乎什么都是,没办法,为了生活)正在温情的对着镜头讲孝说道理,背景是那老牌电视剧式的温情键盘配乐,我竟然产生反射动作:手指一动,头脑还没回过神来,电视画面变了。

出现在眼前屏幕的,是七彩的一群人双手抱拳身体摇摇摆摆脸上浮浅笑容还不够还要勉强蹦蹦跳跳夸张扭曲嘴脸的对嘴唱歌尝试假得真确却是假得很假。背景音乐嘛,是旋律亲和并且千篇一律似乎是给听众唱不是给歌手唱的年度自我安慰喜气洋洋歌。(真的,过去那两首‘大XX’、‘大YY’以及今年的‘ZZ好Z’真的是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可能低音Do换成高音Do或Mi 换成So,诸如此类...)

反射动作,电视画面又变了,我看到几封红包,架在几位无辜女童身上,只见女童们像被蛊惑似的浑然不知道自己身陷红彤彤的血滩之中并且摆起明显不属于她们童心童身而是被硬灌输进她们躯壳的姿势与动作唱着怪里怪气的强迫性喜气洋洋歌。

反射动作,哦,这是舞台剧嘛,而且是本地创作!
舞台上载歌载舞,我开始忙着招呼到来拜访的亲戚,就放下遥控器,让那录制的舞台剧在电视屏幕上持续施法。
亲戚走了,我坐下来休息,眼睛盯着电视好好看看这本地舞台剧......
自问:这...是戏剧吗?........
只见演员M浮夸、假得很假的表演像强行抓住观众双眼的大怪手,紧紧锁着我的喉咙,令我窒息,在我脑中拼死命的喊:看我!看我!......
演员Z演着演着开始唱歌........ 操!原来不是演员,是歌手,难怪演戏不像演戏,就不谈了.....
可是,这不是戏剧吗?为什么看不到演员,反而看到歌手?
。。。。。。
看了几分钟,我的手指,继续反射动作。
这次,眼前的电视屏幕上一片黑暗。
原来,我把电视关上了。
不慎,老牙掉了下来。


我,无语问苍天。

财神爷好像每年都来,却没有带创意神同行。
我们,是不是也该像创意神拜拜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