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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ugust 5, 2011

八月新

八月,新加坡,国庆日,中元节。
红白旗到处飘扬,红彤彤的中元节神坛开始出现在各社区。都是红色。
周末--烟火耀眼送上天空炸开来,夜晚--沿街冷冷的祭着香烛、焚着冥纸。
烟火在高楼耸立的市区上空轰隆隆响,地上,人潮汹涌争睹天上的刹那璀璨。
锣响,见神坛旁一由木材搭起的小舞台,叔叔婶婶架起服装演歌仔戏。
轰隆隆,哐锵锵。
左近,工地、建路工人继续用发出类似机枪声的机器持续工作着。
轰隆隆,哐锵锵,嗒嗒嗒嗒嗒......
还有人们的欢呼声、唱戏声。

八月,建国国庆,中元节庆,相互呼应,互相重叠,岛国上空吹着一股热烘烘却又渗出冷冷气息的诡异之风。只有从不停歇的机器声、交通工具声维持它那冷冷的理性,让生产持续,让消耗持续。



清早,对面楼下养的小鹦鹉总会发出明亮的叫声,叫醒浮沉于梦境与现实间的生命。
然而孤独的鹦鹉只在宁静的辰时才得以展现它的存在,一旦人群都苏醒过来,它就被淹没了。鹦鹉的叫声,像唤醒人们的活闹钟,又像对人们的控诉。
而这控诉,只有在人们沉睡时才得以发放出来。
而且,人们压根儿听不懂,或根本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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